他早記不清自己的情感是在何時變質的。
最開始只是出於對貓科動物的喜愛且少年並不反抗,埋在柔軟的皮毛、肉掌和撫摸雪豹特有又粗又長的尾巴想必無人能自持。
後來——什麼時候呢?忍不住想去捉弄,稍微更親近一點,欺負他不懂人類的行為模式。
回過神來他已經拉下拉鏈,將少年膨脹的性器含入口。
那可是相當新鮮的角度,向來只有別人抬頭看他,沒有他抬著頭看人,起先還是嘗味道似地用舌尖在頂部打轉,有時似是要含住整個頭部卻又錯開了角度。
雖然潘樂峈不是個很有表情的少年,但一段時間相處下來程玉青多少能感受到他情緒有所轉變。
頂端淌出的水帶著鹹腥,他一點一點地舔乾淨。
在少年皺起眉頭時程玉青才張嘴將整個頭部含在嘴裡,一手握緊早被打濕的柱身,一手時不時揉弄底下的囊袋,模仿著性交的頻率讓性器在嘴裡進出。
潘樂峈皺著眉,他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,這已經超出他的認知範圍。
正確來說,在山上的時候,他能懂這些動作代表什麼意思,但在山上,祭司用圖畫教導他們的時候,並沒有這麼多……花招。
難怪說山下的世界太撩亂,心不正,難穩定。
可是他並不討厭。
潘樂峈看著男人含著他的性器,來回吞吐,抬眼看他的時候,眼尾泛紅,情動的滋味讓他感到燥熱,不由自主地解開人類礙事的衣裝,那些給他束縛的領帶和釦子。
程玉青扶著莖身含著前端,低頭的時候,潘樂峈看著紅色的耳環晃蕩,淫靡、撩動、心癢。
他往後靠著桌子,手摸到程玉青的腦後,揉著他的頭髮,柔軟的髮絲在他睡著的時候摸過好幾次,但以後再摸的時候恐怕會想起這一幕。
心在鬆動,他恐怕從在山上的時候,第一眼看到他,就被這個人掠奪一部分的靈魂。
程玉青發出幾聲呻吟,他正把整根吞得更進去,濕熱的口腔包覆整個敏感的器官,更讓人難耐的是柔軟的舌頭帶著溫度在各處滑動。
吞嚥不下去的唾液從嘴角流出,程玉青往後退,把嘴拿開的時候,潘樂峈看著他,彷彿慢動作。
離開的嘴角帶著絲線,張開的嘴看得到舌頭整個伸出來,上面帶有一點白濁,是他忍不住洩了一點出來,然後潘樂峈看著男人捲進嘴裡,舔了舔嘴角,眼睛微瞇帶著笑看他。